第二十章 拜谢师恩
娜妮斯想将这些日子里赚到手的钱与杨瑞笙平分。杨瑞笙感激自己遇到了良师，对方更是一人有良心之人。婉拒娜妮斯好意：“妮娘，既然要在这长安城里收山归乡，日后想必要过归隐安稳的日子，钱银对我来讲，锦上添花，家父为我准备的金钱，年来也未必花销得完，而这些钱对妮娘来讲，就是日后安身立命的根本了，我不需要。”
但娜妮斯还是坚持让杨瑞笙将半箱财宝抬走，如她的心里话：“我不想欠别人的，无论是情，还是钱。”杨瑞笙并不认同地：“你教我舞艺，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之说犹在耳，徒弟报还你的教舞恩还未曾，这些钱如果你真是说要属于我的，就当是徒弟交给你的学费吧。”
师生两人就这样将钱推来推去，彼此都看出对方为自己着想的好心肠，说着说着，两人竟然相对落泪，更多的是眼前就要分别的不舍。娜妮斯还是坚持下去要杨瑞笙收下钱：“我虽然只是舞伎伺人，在低档行中谋一生使用。但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如没有你的帮助，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日里赚够下半生生活所需，你也是对我有恩之人，我更不能负你，如果你不收下这些钱，我会感到终身相欠于你，这辈子如果还不上了，要我带着这个念头投身到下辈子么？俗话讲得好；欠人一身债，不还不痛快，你是要妮娘不痛快一辈子，甚至下一辈子么？”
娜妮斯的话已经至此了，杨瑞笙知道她句句道理真切，便向娜妮斯下跪三拜，算是谢了师恩，也是应承收下她的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