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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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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如果你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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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澹被程处弼一拳闷个正着懵了好半天便是长孙濬赶到的时候也还有些神志不清脑子里晕晕的。直到李思文的那一鞭子算是彻底将他抽清醒了……

  一鞭子下去红彤彤的一道鞭痕火辣辣的疼。

  一路上长孙澹就大声叫唤牙齿被程处弼打掉好几颗鼻梁骨大抵也塌了稍微一碰便鼻涕眼泪一起流还带着血……身上的鞭痕更是疼痛难忍。

  休看他在人前嚣张跋扈可到底只是个世家公子哥儿蜜罐里长大的宠儿哪里经受过这般痛楚?

  他不认为京兆府能将自己如何就算那里是房俊的地盘又能怎样?自己可是长孙家的嫡子那程处弼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人就不信他敢不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躺在门板上嘴里哼哼唧唧却没人理他。

  房俊在京兆府的威望可不是吹出来的京兆府上下不管身处那个阵营谁见了房俊不是心底发怵、两股打战?

  这长孙澹亦不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猪油蒙了心居然敢对房俊下死手……

  长孙家固然是一等一的门阀可是这小子在一众巡捕眼里不过是一个只剩下半条命的可怜虫而已。

  其中的半条命是注定要被房俊折腾没的至于那半条会不会给长孙澹留下……

  只有天知道。

  长孙澹见没人搭理自己愈发不满连声喝骂。

  巡捕们渐渐有些不耐烦。

  到了京兆府衙门一个书吏快步上前在程务挺耳边低语几句。

  程务挺回头瞅了兀自在撒泼打滚的长孙澹一眼吩咐巡捕将其先行打入大狱等候审理。

  至于程处弼和李思文则大摇大摆的坐在堂中甚至有书吏奉上香茶……

  “凭什么?某是受害者啊!为何受害者要打入大狱行凶之人却堂而皇之的上座?你们速速给某将房二叫来某要与他说道说道这般公报私仇信不信长孙家弹劾他?”

  便有书吏淡淡说道:“府尹此刻正在皇宫养伤呢怕是不能见你了。至于弹劾……吾家府尹什么都怕偏偏就不怕弹劾。你们长孙家弹劾府尹还少了?”

  长孙澹气得哇哇大叫。

  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又是威胁又是恐吓巡捕们亦是不假辞色抬着门板将他往后院的大狱之中一扔在也不闻不问。

  长孙澹实则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势起码能走能动。之所以一路上让人用门板抬回来一则是他刚开始的时候的确头晕目眩二则也是扮可怜尽可能的争取同情分……

  这会儿到了大狱之中自然不必再装。

  只是他刚刚从门板上爬起来一个硕大的脑袋便出现在眼前……

  天底下所有的监狱都是一个样光线不好阴暗潮湿空气中参杂着酸腐恶心的味道。长孙澹尚未适应由明到暗的环境面前便陡然出现一个人头……

  着实吓了一大跳。

  “娘咧!”

  长孙澹惊叫一声一骨碌躲开老远。

  牢房中顿时想起一阵怪笑。

  “呦呵!这感情是哪家门阀的世家公子啊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啧啧保养的真是好搞起来肯定比窑子里那些表子还带劲儿!”

  长孙澹抬头便见到凑到自己身边这个有着一颗大脑袋的家伙正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对着自己嘿嘿直笑。

  那一双铜铃一般的眼睛里光芒闪烁充满了……猥亵?

  长孙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的手脚并用向后退了两部闪开一个足够原的距离。

  他是世家子弟对于世家门阀之中那些龌蹉下流的勾当再是熟悉不过。

  这些钟鸣鼎食的士族人物生下来就锦衣玉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寻常百姓眼中可望而不可即的生活方式早已令他们厌倦又算是吃仙丹饮玉露这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也没了滋味。

  该玩的都玩腻了生活未免太无聊自然就得玩一些不该玩的。

  比如女人玩腻了那就换男人玩玩……

  至于好不好玩总得玩过才知道对不?

  世家子弟会专门豢养一些年轻貌美、体态轻盈的童子以作银乱之用并且美其名曰“**”。

  “娈“字本意形容“美好“部首为“女“即“相貌美丽的女子“。这本是一个寓意极好的词汇但是却被人为的披上一层令人作呕的含义……

  古来便有“断袖分桃”、“龙阳之好”的典故只是此种做法难免受到世人谴责即便是由此雅好也大多隐晦私密不足与外人道也。

  但是自南北朝以来“**”之风盛行。上至王侯将相下至公卿贵族莫不以此为荣。

  南梁简文帝萧纲曾有一诗:“**娇丽质践董复超瑕……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袖裁连壁锦床织细种花。揽裤轻红出回头双鬓斜;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怀情非后钓密爱似前车定使燕姬妒弥令郑女嗟……”

  瞧瞧这已经将这门伟大的爱好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

  北齐文人许散愁曾经说过一段非常著名的话语:“不登**之床不入季女之室服膺简策不知老之将至。”这句话是许散愁在回答北齐宣帝提问的时候表达自己清心寡欲的德操却恰恰从反面看出当时的达宦贵人中“登**之床”、“入季女之室”的不在少数否则许散愁怎会专提出此点来回答宣帝的问话?

  大隋承袭南北朝大唐沿袭之。

  不仅在政治制度、军事制度上广泛沿袭便是民间的社会风气也大多继承下来……

  此刻长孙澹看着那大头汉子眼中绿油油的光彩一股寒气自心底升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也玩过。

  只不过那时他玩别人绝对不是自己被别人玩。

  可是瞅瞅眼前这个大头汉子……那魁梧的身躯、健硕的臂膀……怎么看也不是被人玩的架势。

  若是习惯于玩人的……

  长孙澹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威胁道:“你可知某是谁?某乃是长……呜呜呜……”

  话音未落旁边猛地窜过来一个人一把捂住长孙澹的嘴。

  另有两人一起扑上来摁住他的四肢。

  长孙澹亡魂大冒拼命挣扎!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这小身板哪里是几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被捂着嘴翻转过来趴在地上手脚死死的摁住。

  有人笑道:“老大这小子当真不错这细皮嫩肉的您先来头啖汤等您爽完了也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就是就是!老大吾等被抓紧来已然月余早就憋得不成样子俺也不管他是男是女了只要有个洞咱就得钻一钻。”

  那大头汉子嘿嘿笑道:“好兄弟有难同当有福自然同享。先让老子爽一爽兄弟们人人有份!速度点将他裤子扒了万一狱卒听到动静前来岂不是坏了吾等好事。”

  长孙澹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特么的老子居然还有这一天?

  不需多问定然是房俊那厮报复我想要致其于死地这才找来这帮腌臜货侮辱于我!

  真狠呐!

  长孙澹拼了命的挣扎眼泪都出来了他这个时候倒是宁愿被房俊砍上一刀也不愿遭受这等屈辱……

  难道保存了多年的菊花今日就要惨遭屠戮?

  有人伸手探在他身下解开了汗巾。

  继而裤子一松屁股蛋子一凉……

  “呜呜呜……”

  长孙澹像是一条离岸的鱼一般不住挣扎、翻腾却是无济于事。几双大手狠狠将他摁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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