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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召唤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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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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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走近草房子时,一个穿着民族衣裳的女人正在挑水,可能是我们块头太大,形象又是两个高个的光头和一个冷白皮的弱公子,在夜晚就像是黑白无常领着一个水鬼一样慎人。

  “阿!”女人看见影子吓得把扁担一扔,哐当一身水洒在地,尖叫一声后窜的不见人影子。

  我无奈之余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每一次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那个,你们笑一下。别拉着脸,吓到人了。哈!”

  大憨气妥道:“得了,我这张脸不笑还好说,一笑真会吓到人。”

  “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们进去看看。”

  我斜着头往里瞧去,一条窄土道上无一个人。没几步路的功夫我们就进去了,所有的木门掩的严严实实,连灯都息了,这阵势就像是打仗遇鬼子一样。

  我不经疑惑,“我们有这么吓人吗?应该不至于吧!”

  大憨:“华叔说过这些都是山民没见过生人,怕生。”

  “也对。”

  我试着敲门,然而怎么敲怎么喊都没人理会。

  就在进退两难间想到一个法子,我走回去拿起刚才那女人落下的木桶和扁担走到那些草屋子中央,扯开嗓子喊:“姑娘,你的东西忘拿了,我给你放在这儿了。”

  说完后,我就站在哪儿候着,果然没一会一扇木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打开门缝,我能看见门缝后面是个包着头发的女人,我便假装没看见她。过了一会儿门开全了,出来一个身材圆润的女孩,看模样也就十七八岁左右。她慢慢走过来,手指不断缠圈圈,步履一走一停,近看是一张黝黑黝黑的圆脸还挂着两坨红晕。

  我友好的笑着,避免把她吓跑,也避免他们吓到这女孩,因此我嘱站他们站远些。

  小姑娘走近后弯腰捡起扁担和木桶,低着头细说一句带着浓重方言的道谢:“谢谢。”

  机不可失,为了防止她走开,我赶忙开口,语气温和道:“姑娘你别害怕,我们来这里只是问几句话,没有什么坏意。”

  兴许是我表现的及其有诚意,她才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却望着脚尖避免与我对视,我看她也是害羞

  得不行,直截了当说:“我们来这里是想问问秦叔叔一家的事情,没有任何坏意,请你相信我们。如果你不放心,就在这里给我们说也行,可以吗?”

  我已经将语气放到极度温声细语,我还不信她不说了。

  果然,她开口了。

  “这,你们有什么保证吗?”

  “阿?”这到把我问到了,我站着想了一会儿,这保证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保证。

  这下子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了,偏偏这时大憨冲过来解释说:“这还要啥保证阿,我们都是杠杠的好人,姑娘你放一百个心!”

  我准备拦着大憨,谁知他这一惊吓,那小姑娘如同受惊小鹿胡乱窜,“哎哎,别误会阿,姑娘。”我赶忙拦住她的去路,几大步就跨在她面前把她拦住,谁知那小姑娘不看路就撞在我怀里,像一只小麻雀一样一小只。

  我避免误会也避免发生不好的事情,双手稳住她肩膀拉开我怀里。可一切都晚了,刷刷木门声响起,门内一群妇女手里拿家伙就往我们这里冲来。

  “妈呀!”我松开手拉着那两个木头往外跑去,可没跑两步一顿木板子就扣下来,我嘴里忙解释:“哎呦喂,姐姐们,你们误会了。我啥也没做阿。我不是坏人,住手阿。弟弟我错了还不成吗!”

  这时面对一堆女人,大憨也只好认栽抱着头弓起身子挨揍,看样子比我好不了哪儿去,那嘴里也是一直求饶着。

  倒是那佛先生站着一不,脸上依旧毫无表情都看着我们挨打,此等不公平竟然发生在我身上。居然没人讨伐他!我去!这他娘的太不公平了。

  被围攻一阵后,一阵哭声突然响起,一堆棍棒悬在半空,所有人都望向哭声的出处。

  我看见那小姑娘摸着眼泪边哭边说,“别打了,不是他,不是他,你们别打了。”

  这下子我终于沉冤得雪,一群人顿时散开里我们三米远,警惕的看着我们。我看了一眼大憨,意在:“看你干的好事!”

  大憨低着头傻笑着,“小鬼爷,对不住了,我性子急了点。”

  我叹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好不容易弄好的外交,这下子就变得针锋相对了。

  我走近一步那些女人就退后两步,我看里面有一

  个约三四十岁的女人站在最前面护住那些年纪较小的,没差了!她就是里面出主意的人了。

  我慢步走向那女人,赔笑道:“这位姐姐,你们别误会,我们这一来决定没什么恶意。我发誓!”我举手竖起三指头发誓。

  这下子一堆人开始议论纷纷,好几分钟后一个说着撇脚普通话的胖妞走向前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如实招来,道:“我们是秦叔从村外请来的人,而且我们还从九栖山上将秦水妹妹背回来了。还有还有,秦叔找我们时拿了一副青铜面具,不相信!可以派人去问呢,我发誓,我们绝对不会是坏人!”

  我再次发誓道。

  胖妞走过去说了一堆方言,然后道:“你们进来吧!”

  我松了一口气。

  走进那些草房子却让我意想不到这些房子从外看简陋,从里看还挺结实。

  我们三人被引到一处四方宽敞的堂屋里,能坐的也只有一些草垫子。我和大憨刚坐下,一阵辣痛袭来,大憨抱怨道:“嘶……这老伤没走,新伤又来了。真是的!”

  我手肘子戳了一下他,“闭嘴吧你,留你一条命就烧高香吧!”

  方才娇哭的小女子抱着一方巾包裹都小药罐子上前来,也不言语只管摆放在平桌上便娇羞的躲在门后,往里看着。

  我也怪不好意思,拿起药罐子分给大憨几小瓶,“你自己往肩上擦。”

  我肩上倒是多了几条印子,其他都是些小伤不足挂齿,我脱开外套把袖子撸开往里搽了几下。

  那群小姑娘瞧见大憨边搽边叫哭,都掩着嘴笑。让大憨发觉了去,也露齿夯笑着,正是这下子一群人女孩子欢笑更甚。

  忽闻一人过来,都停了笑声。我看过去正是那那中年的女人,身材瘦高,且手里抱着一个木盒子。一脸悲气的走过来与我们席地对坐。

  轻叹气后,将木盒子放在桌子上面,开口却是字正腔圆的京腔。

  “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吧!这地方早就变成了一个空壳了,这些孩子无非是留一个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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