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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愈简简单单地落下两个字：“挺好。”
司徒芸很满意地点了头。
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佣人过来告诉他们说晚餐做好了。
老太太就拉着孙子起身，说是先吃饭。
晚餐的菜色极好，也都是傅司愈喜欢的东西，他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眸色微动，老太太明明知道他吃不下这么多，还是准备了。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觉得心情有些复杂。
晚餐开始之前，老太太把餐厅客厅所有的佣人都支开了，说是要和自己的宝贝孙子说悄悄话。
等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司徒芸看着傅司愈：“司愈，多吃点，这些都是奶奶专门让人做的，还当了监工，味道不会差。”
“嗯，奶奶也吃。”
“哎。”
司徒芸看着他吃东西的动作，阵阵感慨，但暂时，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等到一顿饭吃的差不多七八分饱的时候，老太太看着傅司愈，试探性地问道：“司愈，你马上要订婚了，打算什么时候接手WINNER？”
“还不到时候。”
“什么时候，才算是到时候？”
“奶奶，我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半感慨般叹息的道：“原来是这样啊？”
男人简简单单地落下一个字：“嗯。”
司徒芸点了头：“也好，不管你想什么时候接手集团事务，都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奶奶也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奶奶。”
“司愈啊，你能答应奶奶一件事吗？！”
她这句话说出来之前，傅司愈的脸色一直没什么变化。
但这句话落下之后，男人眸光滞了下。
他放下手中的餐具，好整以暇地看向了老太太，看上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不紧不慢地落下几个字：“奶奶，您说。”
司徒芸拉住了傅司愈的手，放在掌心下面拍了拍。
她的脸上布满了满是慈悲的皱纹，看着孙儿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心疼：“四年前的事情，是奶奶不好，奶奶没有保护好你和你的母亲。”
“这些年我一直在自责，想着自己到底是养了什么样的人在这傅家的宅子里，但总是想不透彻，晚上睡觉，我也时常梦见你母亲……”
傅司愈很少会打断司徒芸的话。
因为他对这个老太太的尊敬，是深入骨髓的。
但是此刻，他在她话音尚未彻底落下的时候，喊了一声：“奶奶——”
司徒芸忙着应声：“哎……”
傅司愈盯着她，不紧不慢地道：“很多事情，我都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他们手段干净，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老太太忙着接话：“奶奶知道……”
男人的眸子清冷，脸色阴沉：“您也应该知道，四年前那场火宅，要的不止是我母亲的命，如果我不反击，模糊度日，哪一天死在他们手里，也不足为奇。”
“你是已经下定决心了？”
“我会看着办。”
说到这里，司徒芸除了叹气，似乎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傅司愈的手放在老太太肩膀上，宽慰般说道：“您放心，我会查明真相，至于最后怎么做，还要看他们是不是冥顽不灵。”